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苧蒛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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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3-02-25

作者:饥饿的杰克
2015年10月9日发于SIS
字数:5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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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更新,从这一篇开始,剧情正式步入新的场景。

  诸位多多回复啊,谢谢!
***********************************

                (十)

  隔天,由于昨夜一直拍摄到凌晨三点,我和山子疲惫不堪,回去住处后倒头
便呼呼大睡。一直睡到上午很迟的时候,我俩才迷迷糊糊地醒来……一看墙上的
挂钟,已经10:45了!

  我和山子赶紧穿衣服穿鞋,火速前往黑皮家里接我母亲。

  刚走近他家院子,就看见黑皮叼着根红塔山,翘着个二郎腿,正坐在院子门
口与一众人闲聊。我看了一眼,这里面好多人昨晚都轮奸过我母亲。

  我心里顿时一阵怒火涌上来。

  此时,有山子在一旁壮胆,我不需顾虑什么,我走上前去,指着黑皮的大红
鼻子,一字一顿地问他:「喂,我妈呢?她人在哪儿?」

  黑皮看了我一眼,不屑的眼神突然泛起了光,然后便对着一众人大喊:「快
来看喽,这就是那骚娘们的儿子,哈哈!」

  紧接着,旁边有几个小青年便开始起哄,他们左一口「龟儿子」、右一口
「小王八」地叫我。我听了面红耳赤,羞愤不已,可嘴上又无力反驳,因为事实
好像真的如此……

  看来还得山子亲自出马:「黑皮哥,时候也差不多了,昆哥还等着我们回去,
那娘们人呢?」

  黑皮爱理不理地吐出几个字:「在屋里。」

  我们正要进去看看,黑皮立刻拦住院子大门,连说了好几句「马上就好、马
上就好……」

  「你耍啥子花样呢,黑皮!」

  山子的脸色明显变重了,双拳紧紧握成一团,高大的身躯在阳光下虎虎生风。

  这一带的人都清楚山子有多狠,他背后的昆哥更是不好惹。见此情形,黑皮
立刻换上一副小人嘴脸,点头哈腰着,还主动递香烟给我和山子抽:「那……那
啥子,几个老朋友昨晚来迟了,现在……还……还没搞完……」

  看他结结巴巴地模样,我猜想其中必有隐情。

  果然,说话间,屋里就走出来几个男人。我在心里默数着,一共七个,而且
各个都是生面孔。

  「操你妈的!黑皮,你敢耍我们?这些是你哪门子的老朋友?!」

  山子一把揪住黑皮的衣领,怒目圆睁着,气势十分吓人。周围人见状,纷纷
跑过来拉住山子,好言好语地劝他消消气、消消气……

  原来,这七个男人是从西藏来的藏民,在这一带做点草药生意,已经来了快
两年了,几乎附近居民都认识他们。这七个人,个个都是人高马大,身强体壮的
汉子,而且据说藏民性能力极强,在床上又极其粗暴。

  想到这,我不禁为妈妈捏了把汗。

  来到内地后,几个藏民为了解决性需求,也曾去过当地的洗头房、按摩店,
可小姐们只要接待过他们的,纷纷大呼受不了、太粗暴了,下次给再多的钱也不
接了。

  这次,因为黑皮答应给昆哥一千元的赔偿费,可一夜之后,在我妈妈身上发
泄完了性欲,他又反悔不愿给钱了。于是,不知是谁给黑皮出了个馊主意:一千
块钱,把我妈妈卖给那些藏民们肏. 这七个藏民已经好几个月没尝过女人的滋味
了,再加上他们兴趣相投,以前就曾一群人围攻过一个内地妓女。今天只需一千
块,就能肏到我妈妈这样的性感熟妇,自然何乐而不为……

  我听完立马冲进里屋去……不出所料,眼前果然是一番惨不忍睹的恐怖景象:
只见母亲被人用麻绳绑成了一个大字型,嘴里塞着她自己的肉色丝袜,此时正奄
奄一息的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母亲微弱地呼着气,脑袋无力地耸搭在侧边,再
走进一看,母亲赤裸的上身清晰可见许多红色的指印、紫色的抓痕,以及一滩一
滩乳白色的精液。最恐怖的还是我妈妈的一对乳房,白花花的两只巨奶,竟然被
人用香烟头残忍地烫了三四个红点!!

  这些藏民简直毫无人性,令人发指到了极点!

  「妈,我来接您了,您还好吗?」

  我怜惜地轻声问母亲,但我怀疑母亲此时已听不见我说话了。

  果然,过了半晌,母亲才缓缓支起身子,她吐出嘴里已揪成一团的丝袜,眼
神并不往我这儿瞧,只是无力地指了指散落在地上的衣物。

  紧接着,就在我准备帮母亲把衣服穿好的时候,黑皮不知何时从外面走了进
来,说道:「不用给她穿了,趁现在那帮藏蛮子都走了,让老子再打一炮爽爽!」

  黑皮一边说着话,一边已经开始解起了裤腰带。

  「我妈都被人搞成这样了,你就不能让她稍稍喘口气?!」

  「妈了个逼的……你个小娃子还跟我顶嘴!是不是想讨打?」

  黑皮说着就开始卷袖口,一副恶狠狠地要打架的模样。此时山子不在自己身
边,外面的情况也摸不大准,因此当下我不禁有些缩卵。面对黑皮的威胁,我只
能站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

  母亲一眼便看出了我内心的惶恐,她无力地拍了拍我,示意我先出去等她:
「好了,好了……小豪,你先出去吧……」

  「可是,妈……」

  母亲坚决地摆摆手。我明白母亲的意思,只好悻悻地走出了房间。

  前脚刚一踏出房门,我后脚就听见了母亲撕心裂肺的尖叫声。我回去一看,
只见我妈妈像只肥硕的矮马一样被黑皮骑在胯下,嘴里又被塞着一条肉色丝袜。
我妈妈一边摇头晃脑着尖叫、求饶,一边被黑皮骑着在大床上吃力地四处爬行。

  黑皮双手拉扯着母亲栗黄色的长发,脚踢母亲左右晃荡着的豪乳,动作十分
粗暴。过了一会儿,黑皮还拿起拖鞋猛抽我妈妈的肥臀,像真骑着一匹马似的
「驾驭」着我母亲,塑料的鞋底重重地打在我妈妈的臀肉上,噼噼啪啪声响彻了
整间屋子。

  「臭婊子!你儿子刚才不是跟老子顶嘴嘛?怎么样?有用嘛?老子现在还不
是骑在你这个老畜生身上,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哈哈哈哈~ 」

  ……

  两天后,因为那一夜被一群光棍条子连续轮奸了十几小时,妈妈的「战果」
十分惨烈,直到今天上午她才渐渐恢复体力。好在这两天昆哥等人都比较仁慈,
一直没再碰她,因此妈妈的身体还算调节的不错。

  可待在家里休息的时间越长,我妈妈这棵摇钱树的「产值」就越低,昆哥可
不会白白把我母亲好生养着,对这样的人渣来说,自己赚钱发财的生意是丝毫耽
误不得。果然,今天下午一点左右,我妈妈便又被他带到那个废弃工厂拍片去了。
他们临出门前,我在楼上眼巴巴望着,心里十分心疼妈妈。

  不过,昆哥还算是个守信用的人,他让我和山子今天不用出去发小卡片了,
因为明天一早,我们四人就会按昆哥之前所许诺的那样——开车去省城。

  既然闲着没事,我和山子便跟着也上了昆哥的车,一同前往那片废弃工厂,
准备现场观看我妈妈和一帮男人演交媾戏。

  到了偌大的旧厂房里,摄影、布景、跳高垫啥的都已经摆置完毕,那个电影
学校的青年人导演站在厂房中央,与三四个年龄不大一致的男人交谈着,这些男
人从面相上看,有的二十出头,有的已经四十好几,但无一例外都是陌生面孔。

  哎,再过不久,这几个家伙就要肏我妈妈了,看他们一个个那副色眯眯的猥
琐嘴脸,我瞧着瞧着心里就反胃。而且,更令人气愤的是,他们肏我妈妈还不需
要付钱,完全免费,只需各自戴上头套,遮住自己丑陋的脸庞,就可以尽情享受
到我妈妈熟透了的美妙肉体。

  过了一会儿,我妈妈从厂房的侧门进来了,哦不,准确地说,我妈妈是被人
「抬」进来了。

  我随着众人的目光,转头望去,只见妈妈被几根粗麻绳五花大绑着,她双手
高举过头顶,九十度抬着一条大腿,暴露出胯下一丛黑乎乎的阴毛。走到近处,
我又发现妈妈浑身上下湿漉漉的,饱满的大奶头上还分别戴着两个铁制的乳环…


  我出于本能地走过去,想解开绳子帮妈妈松绑,可我妈妈却一脸坦然地摇摇
头拒绝了。母亲还告诉我说,是那个青年「导演」让她保持这样的高难度姿势,
她的身子、头脚都不准乱动,并且,他们已经为今天下午的表演排练了许久,让
我不用太担心。

  随后,我又听见一阵嗡嗡嗡的声音,径直从我妈妈的下体处传来……我低头
扫了一眼,有些摸不着头脑,旁边一个陌生男人注意到了,便淫笑着告诉我,那
是放在我母亲阴道内的跳蛋,一共一大一小两颗,都已经充好电、开足马力,在
我妈妈的肉屄内高速运转着呢!为了让我妈妈的骚屄一直保持湿润,每次拍片之
前,他们都会用跳蛋和按摩棒等淫具给我母亲「热热身」。

  而这样的「热热身」,也算是给许多闲杂人等的一项福利,因为在场的无论
是谁都可以参加。除此之外,母亲不仅阴道里被放着跳蛋,她身后的肛门里还被
塞进了一串长长的钢珠子。

  厂房正中央,那个青年人已经把摄像机的镜头调好,其他手持DV的拍摄者也
各就各位。昆哥叫我和山子别说话,等会儿拍片的时候全场都得保持安静。

  开始后,第一个镜头是给我妈妈的阴户和屁股一个特写:……麻绳沿着母亲
的大屁股沟,饶了一圈,穿过她湿漉漉的下体,从小腹部反方向收紧,旁边的男
人用手一拉,下面那段麻绳就整根没进了母亲两片大小阴唇里。我妈妈双目微闭,
紧咬着嘴唇,在男人的牵扯下,我妈妈吃力地挪动脚步,肉穴上的麻绳在她走动
时来来回回摩擦著母亲的阴道口,还没走几步,半股麻绳就已经被母亲私处分泌
的淫水给浸湿了。

  拍完这段特写,青年导演从身边拿起一张硬纸板,然后举到半空中,我抬头
一瞧,硬纸片上赫然写着两个大字:「口交」

  接下来,刚刚一直用麻绳牵扯着我妈的那个家伙,在本场镜头里,他再也没
有任何戏份了。待他退场后,我妈只能吃力地一只脚撑着,呈金鸡独立状站在原
地。

  此时,终于轮到那帮通过发小卡片「报名」的男人们登场了。

  或许是每人都戴着头套的缘故,男人们个个都很放得开,丝毫没有半点怯场,
这一点着实出乎我的意料。他们一窝蜂的拥向我妈妈身边,七手八脚地解起母亲
身上的麻绳,动作既熟练又利索。

  不过后来我又听昆哥说,最近一段时间发出去的小卡片,几乎都被几个常来
的老面孔给截胡了。但昆哥反正也不指着这些色鬼挣钱,那么让谁来肏我妈妈不
是一样肏?于是昆哥便在这些老面孔里选了几个「会玩的」,每次我妈妈拍群交
戏时都让这些人来参演。

  难怪他们个个在镜头前都如此坦然,玩弄起我妈妈的身子来也是得心应手…


  随后,因为这一场戏主要是拍「口交」,因此男人们便纷纷脱了裤子,掏出
鸡巴,在我妈妈身边站成一圈,四、五根长短不一的阳具,直挺挺地立在我母亲
面前。

  摆脱麻绳束缚后的母亲,奶子上、屁股上、后背处全是红通通的勒痕,令我
好不心疼!但母亲似乎已经习惯了这般皮肉之苦,她面无表情地跪在男人们中间,
头抬也不抬,来来回回地用小嘴吮吸、舔舐着眼前这几根肉棍,安静的现场顿时
响起一片「啧啧」声,可见母亲吹得多么卖力。

  口交这段大约拍了二十分钟,但没有一个男人要射精,看来他们今天是有备
而来。于是青年导演便临时更改拍摄计划,重新又举起一张硬纸板:「自慰」

  我妈妈见着这两个大字后,表情立刻变得有些哀怨,但还未等妈妈反应过来,
男人们便一人抓过她的一条大腿,强行将妈妈的双腿分到最大限度。

  母亲无可奈何,只得勉强把手伸向自己阴部,此时镜头立刻拉近,拍到我母
亲肥厚的阴唇往外翻着,母亲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分开,隐隐约约中还能看见她肉
屄里蠕动的阴肉。与此同时,母亲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她熟练地揪住自己的奶头,
有节奏地轻轻揉捻着。

  青年导演似乎嫌我妈妈动作太慢,便挥手让我妈身边的男人帮她「找找感觉」。

  于是,有一个男人便蹲下身,用手指快速拨弄起我妈的阴蒂,还不断问我母
亲一些下流问题:

  「大娘,你在干什么呢?」

  听这清亮的声音,无疑是个小伙子。

  「自……自摸……」

  「为什么要自摸啊?」

  「我……想汉子……」

  母亲羞得无地自容,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他的问题。

  「这么大岁数,怎么还想汉子啊?」

  「因为……因为我……喜欢鸡巴……」

  「喜欢一个鸡巴,还是好多个鸡巴啊?」

  「好多鸡巴……求求你了,别……」

  母亲的声音越来越低,呼吸却越来越急促,在精神与肉体的双重羞辱下,母
亲只觉得自己浑身无力,阴道内胀痛难忍。刚刚那个问她问题的小伙子,趁热打
铁,突然将两根手指一齐插入母亲的肉屄,塞满了母亲整个阴道壁。

  我妈妈不禁「啊!」的一声尖叫了起来,于是那个小伙子又在她的耻骨处猛
然一抠,母亲的阴道内壁立刻就有节奏地收缩,将小伙子的两根手指紧紧箍住。

  几秒钟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妈妈竟然性高潮了:她的身子一阵剧烈痉挛,
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如触电般在空中又踢又蹬。

  母亲性高潮的余热还未褪去,早已饥渴难耐的男人们终于得以解脱——青年
导演举起了「操穴」的纸板——他们争先恐后地扑倒我母亲身上,一根根坚硬似
铁的鸡巴轮番蹂躏起我妈妈的小骚屄来。一时间,拍摄现场的淫荡气氛达到了顶
点,妈妈不停歇地被男人们用各种姿势、体位狠肏着。时而看见妈妈仰着脑袋、
翘着肥臀,一边给前面的男人吹喇叭,一边被后面的男人老汉推车;时而又看见
妈妈双眼迷离地晃着脑袋,大屁股坐在某个男人的肉棍上,同时双手还握着两根
鸡巴上下套弄。妈妈湿漉漉的肉穴、屁眼、小嘴,身上这三个娇嫩的肉洞,无时
无刻不被男人的鸡巴塞得满满,随着男人们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妈妈骚浪的叫床
声越来越低,最后妈妈竟累得叫不出声来。

  肏到一半时,妈妈已经被这群男人干得四肢发软、瘫倒在地。这时候,有人
便拿起了一个振动棒,打开开关,调到最高功率,接着直接就抵在了我妈妈的阴
核上,我妈妈顿时浑身一颤抖,嘴里再次发出又淫又浪的尖叫,紧跟着,大约过
了不到几秒钟,一股金黄色的水柱便从我妈妈的尿道喷涌而出……

  现场所有人,包括我在内,目睹我母亲竟被玩得小便失禁了,都兴奋地喔喔
直叫!

  ……

  当天晚上母亲几乎是被我扛回家的,前两天刚调养好的体力现在又耗尽了。
母亲一回去后躺倒在床上不想动,但我还是用湿毛巾帮她擦拭了一遍身子,因为
我实在看不下去,母亲浑身上下到处都是黏糊糊的精液。

  第二天,我起得很晚,楼下的昆哥也一直在酣睡,隔着木地板还能听见他巨
大的呼噜声。

  而母亲却早早地起床,一阵忙活之后,已经收拾了一大包东西。我起床后,
便问她这是要做什么。母亲有些惊讶地回答我,不是计划今天去省城时趁机逃跑
吗?她现在正打包行李哩!

  此时我真他妈的苦笑不得——都四十多岁的人了,母亲还是如此傻乎乎一根
筋。

  「妈,您也不想想,今天带咱去省城,说明他们对咱还是放心的,至少对我
是放心的……可您弄个大行李包,他们就不得不怀疑了嘛!」

  妈妈听我这么一说,自然当下就反应过来了,并觉得她自己确实有些傻乎乎。

  「那这些东西咋办?都不要了吗?」

  妈妈看着行李箱内的各种衣物,不禁有些心疼。

  「当然不要了!这些都是身外之物,保命要紧啊!老妈!」

  随后没多久,昆哥就上来敲门了,叫我们赶紧收拾收拾,半小时后出发,他
在省城还约了人见面。临走前,我又特地让妈妈换上一双平底鞋,穿一套宽松点
的衣服裙子,为突发情况做准备。

  当然,我们母子俩都没忘记最最最最最重要的东西:一直藏在母亲奶罩隔层
里的,那一笔数目不菲的积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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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0-14 16:38 #3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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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饥饿的杰克
2015年10月10日发于SIS
字数:5300字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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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式大结局!要说的话都在末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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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去省城的路上,山子开车,昆哥坐在副驾驶上,我和母亲则坐在后排。

  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我才发现,我们所在的小县城,离省城着实距离挺远,
在国道上行驶了近百公里,仍不见我想象中的繁华都市的影子,反而来到一片落
后山区。

  从车窗里望过去,几十米开外,绵延不绝的山峰上,怪石嶙峋,野草丛生,
景色谈不上美,却十分的古朴、自然。在山凹凹处,茂密的树林间,坐落着许多
木料修建的平房。

  昆哥指了指那片山区平房,说道:「小娃子,你知道不?我掳来的好多漂亮
女娃娃都在这当小媳妇哩!」

  妈妈听到这话,不禁脸色惊恐地望了我一眼,于是我偷偷摸了一把她的小手,
示意妈妈沉住气,别慌。接着我又笑嘻嘻地回昆哥说:「那多谢昆哥啦,没把我
妈妈卖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是县城里住的舒服!」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昆哥他们曾经提过:西边有个山区……看来,去省城的
路是一直往西开,我暗暗记住这个细节。

  随后,又行驶了十几分钟,车子突然改道,从通往省城的国道上转下,开进
了那片山区平房里。四个人全都下车后,昆哥让我和山子抽根烟,休息一会儿,
他自己则领着我母亲走了。

  我问山子,昆哥这是要把我妈妈领去哪儿。山子摆摆手,说不用担心,昆哥
只是去会一个老朋友。

  老朋友?

  谁?

  为什么要带我妈妈去?

  山子的话只能让我更加担心……

  半晌,已经抽完了第三根烟,山子瞧我还一副紧张模样,便不耐烦地说:「
哎呀,你怕个啥子嘛?!走,不信我带你去瞧瞧!」

  之后,山子便把我领到一个巷子口,我探头往里一看:妈妈果然就在里面,
她双手扶着水泥墙,袒胸露乳地站在一块木头案板旁边,妈妈的肉色连裤袜和丁
字裤卷在一起,被拉到了她小腿肚子上;与此同时,一个胖乎乎的男人,身板像
座铁塔似的,矗立在我妈妈屁股后面,他裤子也脱到半截,正一脸兴奋地用后入
式肏弄着我妈妈的骚逼。

  山子指了指那个胖男人,说这人是当地的一个屠户,但按辈分来排,他还是
昆哥的远房表叔。

  胖男人一边用大肉棒狠狠「教训」着我妈,一边还揪住她的秀发,嚷嚷着要
我妈妈再把屁股翘高点儿。

  妈妈受不了这番强烈刺激,呻吟声不断,屁股也只得跟着往上翘。胖男人见
我妈如此听话,是只温顺的小绵羊,便更加得寸进尺。

  紧接着,只听他不怀好意地笑了一声后,不顾我妈妈嘴上说反对,强行用手
扳开了我妈妈肥白丰润的屁股肉,然后又用手指往她的菊花口探去。

  我妈妈随即惊呼一声,两颗大奶子慌乱地左右直晃,胖男人见她这副骚浪模
样,顺势便将手掏到我妈妈下面——俩人性器的交合处,接着他用手指蘸了蘸我
妈妈湿黏的淫水,很轻易地便滑进了我妈妈的菊花里。

  小穴和屁眼两个肉洞里,同时被陌生男人的异物插入,妈妈很快就被剧烈的
性快感刺激的失去理智,她疯狂地大声淫叫,不停扭动着身子,呼吸也变得愈加
急促起来。

  胖男人操了大约一百多下,终于在我妈妈的阴道内射精,射完精后我妈妈体
力不支,一下跪倒在青石板铺的小路上,头也不抬地大口大口喘着气。

  过了一会儿,仍然不见昆哥出现,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于是那个胖男人又
把鸡巴塞进我妈妈的嘴里,让我妈妈给他口交。山子看着觉得无趣,便拍拍我的
肩膀,说:这胖子还要弄好一会儿,你看了心里也不舒坦,不如咱们回车上再抽
几根。

  没想到,我们刚走回停车的地方,手中的香烟还未点着,母亲也随后跟着回
来了,她整个人衣衫凌乱,头发全部散在肩上。

  显然母亲还未从刚刚激烈的性交中恢复过来,她涨红着小脸,气喘吁吁地告
诉山子,昆哥说了,他要去当地一个什么表叔家拿点东西,要咱们在这等着,不
必去找他。

  山子听了,点点头,说他知道了,接着便继续跟我一起抽烟。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包刚拆的香烟已经被我和山子抽完大半包,山子明
显有些不耐烦了,于是他叫我妈妈上车坐着,不要站在外面乱晃。

  待我妈妈上车后,山子便用钥匙把车门给锁了,然后他手一挥,对我说道:
「走,小鬼,咱去看看啥子情况!」

  ……

  离开停车的空旷土坡,我和山子并排走在青石板路上,最后步行进入一条条
狭窄的小巷。这时候,我仔细打量了一番周围景色,还真别说,小巷里的建筑无
不透露着一份古朴之美。每一个土院子,每一间小木屋,都好像未经保护的古建
筑,青墨色的院门贴着斑驳的春联,院门上方旧式的造型,透着一阵浓浓的「古」
风。

  这些景色比我去过的几个旅游小镇都好看多了。但转念一想,不禁觉得背后
一阵阵发寒:如果当时我们母子俩被卖到这种地方,那下半辈子就彻底告别文明
世界了。真是令人不敢深思的一件事。

  步行了十几分钟,好像已经快到昆哥表叔家了,山子指了指一幢小楼,对我
说:「前面就到了,你等下,我去撒一泡尿,农村人的茅厕都脏的要命!」

  这时候,我突然发现路边有块棱角分明的大石头,再看两米开外,山子已经
开始解着裤腰……那一瞬间,我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积压已经的怒气一
下全部涌进大脑……

  关键时刻,怎能手软!

  我屏住呼吸,悄悄地向山子靠过去,他此时正在痛快小便,注意力完全放松,
再加上山区的风声极大,山子丝毫没有察觉……偷偷来到他背后,我使出了浑身
力气,举起那块大石头,最后朝着山子的后脑勺,用力地狠狠砸了下去。

  山子一声没吭,就整个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偷到了山子身上的车钥匙,我火速赶回妈妈身边,虽然几年未开车,但我依
稀还记得那些步骤:打火、发动、手刹、上档,最后一脚油门,车子就呼呼地一
溜烟跑了——终于!我们母子俩成功逃离了昆哥等人的魔爪!

  妈妈激动地在后座上流下了眼泪!而我则几近手舞足蹈,一边开车,一边欢
乐地又喊又叫!

  足足过了近半小时,我和母亲兴奋的心情才稍微平静下来。

  此时,车子正以每小时至少80码的速度,高速行驶在向西边走的路上,也
就是那条去往省城的国道。本来我还有点不放心,怕后面有人或车子追过来,但
往后视镜看了一眼,却连之前那个山村的影子都看不见了。

  这时候,我和母亲都冷静下来,脑筋也恢复了理智。

  母亲问我:「儿子,我们现在是往哪里开?」

  按原计划,我本想到了省城,实施一些手段,再弄出点乱子,趁机和妈妈俩
人逃走。但现在既然已经提前逃跑成功,便不得不另想其他计划了。

  很快,我又迅速意识到一点,虽然暂时后面没有追兵,但我们娘俩儿现在开
的这辆车,可是昆哥的,车上牌照之类的证件都在昆哥名下。这一点令我十分担
忧。

  于是在母亲的建议下,我们决定把车开出国道,在这附近随便找一个村镇之
类的地方,只要有人烟就行——别忘了,有钱能使鬼推磨——以我妈妈身上带的
现金,请一个人开车送我们去省城,完全不是问题。

  ……

  天无绝人之路,下午大约三四点的样子,在离省城国道十几公里外,我和妈
妈终于找到了一个还算热闹的县城。在县城郊外,我们还秘密把昆哥的车子给处
理掉了。

  不难想象,此时的昆哥要么在医院,给山子安排急救;要么在国道上,不要
命地追赶我和妈妈。

  为了暂时避避风头,我们娘儿俩决定在此先住一夜,再计划如何回北方老家。

  首先,我和妈妈找了间小旅馆,但开好房间后,旅馆老板突然反应过来,我
们母子俩要同住,对此,他一个劲地摇头,死活不答应。没办法,规定确实是,
一个单间只能住一个人,但我和妈妈刚刚劫后余生,肯定不愿意再分开。

  妈妈苦口婆心地说了半天,还说自己愿意多给点钱,恳求旅馆老板让我们母
子俩胡乱挤一晚。

  可这旅馆老板脾气十分倔,非要说,这种事情不仅影响他做生意,严重起来,
如果警察临时查房,还要吊销他的营业执照。

  半晌,我妈妈考虑了一会儿后,想出了一个「法子」……她叫我出去溜达一
圈,但注意别跑远,自己再和那位老板谈一谈。

  我起初不明白母亲的用意,但半小时后,当我在外面溜达完了好几圈,准备
回来看看情况时,却突然听见从关上的房门里,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咯吱,咯吱」
声响。

  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床板震动的声响。

  隔着门缝,我往屋内一看,这时候,我妈妈正脱光衣服,呈大字形地躺在旅
馆的破床上;旅馆老板也脱了衣服,他挺着那根肮脏的臭鸡巴,噗嗤噗嗤好几下,
用力地抽插在我妈妈的骚肉洞里。

  门缝里虽然看得不清,但可以想象出,旅馆老板已经整个人趴到了我妈妈肥
熟丰满的身子上,一边畅快淋漓地闷吼着,一边任意挺动下身,在我妈妈的阴道
里卖力耕耘。

  说实话,当时我有点懵,因为没想到母亲竟变得如此随便,初来乍到一新地
方,她就很快和陌生男人搞上了。母亲从前可不是这样一个女人,难道这段时间
内,昆哥等人对她的各种凌辱调教,已经渐渐改变了我母亲的性格?

  不得而知。

  我站在门外没多久,突然听见里面的母亲在抱怨些什么,接着,又听旅馆老
板说了一句:「回头俺给你买条新的!」

  待他们完事后,旅馆老板提着裤子,一脸满足地走了出来。经过我的身边,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蔑地笑了笑,此时有声胜无声啊!

  我板着张脸,走进房间,看到妈妈仍躺在床上,疲惫地闭着双眼,她两条白
皙的美腿上,套着一条被撕得破破烂烂的连裤袜。想必之前旅馆老板所说的,
「买条新的」,便是指我妈妈腿上的丝袜吧。

  那天下午,一直到晚上吃饭,我都始终阴沉着脸,心里尽是对母亲的不满。

  母亲似乎也明白我的想法,就特地带我去吃了顿好的。

  在一间小饭馆里,母亲点了四道菜,其中有三道是大鱼大肉,都是我们过去
一直嫌贵,舍不得吃的菜肴。母亲说今天可以随便花钱,一定要好好庆祝下,因
为我们母子俩被人欺负的日子总算到头了。

  听见母亲突然提到「欺负」两字,我便故意用话酸她:「哟,您还怕别人欺
负啊?我看您是挺喜欢那样的。」

  母亲听了,有点不好意思,她明白我话中有话,便叹了口气,淡淡地说道:
「儿子,下午我和旅馆的老板……那些事儿,你也明白……咱就不要再去想了。」

  紧接着,妈妈一下又变得语重心长,她教育我说,经历了这么多,她总算明
白了一个道理:一家人平平安安在一起,是最重要。至于其他的,有时候,人肯
定会遇到困难,那就不得不低头,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有些东西,没办法只能
放弃。比如说,妈妈今天虽然牺牲了自己的肉体,但换来的,却是我们娘俩可以
同住一间房,不被拆开,而这才是最重要的。

  说完,母亲怕我还生闷气,又举了另一个例子:前段时间,我在昆哥他们面
前,一直卧薪尝胆,摇尾乞怜,任意出卖自己的母亲,但正因如此,我才最终换
来了昆哥等人的信任与大意,致使我们母子俩可以成功逃跑。

  听完妈妈这一番话,我心里好过多了,同时又有些自责,觉得自己错怪了她
……唉,不要再想那么多了……我内心默默想道,今天能和妈妈坐在这吃饭夹菜,
不用恐慌旁人的打扰、牵制,已经是九死一生般的惊险了。至此,我和妈妈都放
下了心里的包袱,彻底忘掉这两个月噩梦般的经历,各自心情大好起来。

  晚饭时,看着母亲胃口大开地吃着桌上美食,我莫名之中,突然来了一阵性
欲。

  于是我便使坏,趁着当时饭店里客人不多,令我妈妈立刻脱下自己的内裤。
我妈妈心里清楚,我已经有段时间没玩弄她了,此刻她肯定拒绝不了我。

  没办法,母亲只好乖乖照做。

  她谨慎地望了望四周,确定没人在我们娘俩儿附近后,母亲便神情紧张地把
手伸到裙子里,然后她一边在座位上扭动着大屁股,一边小心翼翼地,缓缓把自
己的小内裤往下拉,费了老半天劲后,母亲终于把内裤褪到了脚踝处。

  这还没完,见母亲一副偷偷摸摸、又羞又怕的模样,我便趁机继续刁难她,
故意将手中的筷子扔到地上,然后假装去捡筷子时,把手伸进饭桌下妈妈的裆部,
往外快速一抽——嘿嘿,母亲那条酒红色的、还带着她体温的蕾丝内裤,便一下
给我揪了过来。

  成功拿到妈妈的原味内裤后,母亲娇羞地白了我一眼,便继续夹菜吃饭。

  可我此时精虫上脑,实在憋不住了,本想直接拿妈妈的内裤包在鸡巴上打飞
机玩,结果被妈妈发现了,她丢下筷子,一把拉住我的手,死活不让我干那恶心
事。

  母亲还「严厉」地说,现在毕竟是大庭广众之下,要是被别人撞见我当着自
己亲妈的面手淫,那可就丢脸丢大发了。母亲还宽慰我,说自己马上会吃尽快吃
完,之后就跟我回旅馆让我尽情在她身上消火……

  ……

  尾声:夜晚,旅馆房间内,母亲翘着屁股,跪在床上,她嘴里含着我勃起的
阳具,正一丝不苟地深喉吹舔。好久未享受到母亲口舌侍奉的我,此时已爽得头
晕脑胀,整个人云里雾里。

  母亲的一双玉手,十分软嫩,她从我的大腿开始,向上缓缓抚摸,于我的乳
头上停住,用指尖在上面轻柔打着圈圈。

  阳具在妈妈高超口技的挑弄下,很快胀得青筋暴怒,龟头沾满了母亲的口水,
显得闪闪发亮。

  此时,夜深人静,妈妈也早已情欲高涨,她主动叉开双腿,坐在我的裆部,
将亲生儿子的鸡巴全一口吞进自己的肥穴里。待我的龟头一插到底,直顶她的花
心,妈妈还扭着大屁股左右研磨了几下。

  我一边紧紧地搂着妈妈,与她激烈拥吻着,一边使出浑身力气,拼命耸动下
体,好让鸡巴能在妈妈的阴道中抽插的更多、更猛烈。随着下身剧烈的活塞运动,
妈妈很配合地高声浪叫着,淫水也随之源源不断,沾满了我的大腿内侧,一直流
到了床垫上。

  ……

  次日,我和母亲便包了辆私家车,去了省城。

  在那座繁华的省城,我们一刻都没盘桓,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噩梦般的地方。
当天下午,我们母子俩就买到了票,搭上了回北方老家的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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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笔者的话:《可怜的妈妈》最后一部,至此全部写完了。感谢各位的支持、
捧场!谢谢!

  至于后来的故事,回到了北方老家,笔者心里大致想着,即使动笔继续写,
那也主要是围绕文中母亲之前留下的存款,和与父亲重新修缮关系,以这两点为
中心出发,这都是一些全新的元素。

  《可怜的妈妈》是不会有第四部了,但不出意外,笔者应该会写几个中篇外
传,把整个故事编辑的更丰满一些。

  谢谢各位,欢迎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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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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